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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忍住没动。

    唇边却露出一抹笑，安静地闭上眼。

    片刻后，又忽然轻声道，“尘哥哥。”

    “……嗯？”慕容尘声音轻颤。

    “你知道，当年为什么我要在暗凤队里，培养一个血凰么？”

    她的话，成功地让慕容尘再次被转移了注意力，松开她，“你有暗凤队我是知晓的，血凰这么个身份，我也知晓，只是，却不知，她是何时死的？”

    花慕青当初刚刚重生后，刚刚遇见慕容尘，就敢自称是血凰。

    必然是因为，这个世上，已经没有血凰这个人了。

    花慕青已经不惊讶慕容尘的机敏了。

    笑了笑，说道，“当初培养暗凤队，本就是为了留条后路，而血凰，是我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路。只可惜……”

    “后路？”

    慕容尘疑惑。

    暗凤队说是云后当年的贴身死士队也不为过了，且内里组成的人员上可贵入皇族，如杜怜溪；下可入市井，如瑶姬。

    杀人无形，情报密集。

    比之他当年为她特意培养的琳琅阁还出色。

    不过，每次一想到这个，慕容尘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不痛快。

    琳琅阁是宋云澜当年封后之前，慕容尘送给她的最厉害的护盾。

    不过花慕青当时一直以为是药王谷的老药王送她的。且利用琳琅阁，尽为杜少凌做事了。

    引得琳琅阁后来势大，被杜少凌忌惮，甚至是她杀身之祸的一部分缘由。

    不提后来他撒手不管后，琳琅阁内部的叛徒在云后死去后，第一时间叛离分乱。

    所以，比起琳琅阁，花慕青在重生后，只用暗凤队那几人。

    这暗凤队，又是那个叫青凰的臭小子当时帮她组建的。

    哼。

    花慕青看慕容尘神色，就知道这小心眼男人在想什么呢。

    笑了笑，抓住慕容尘的手，“不管是琳琅阁也好，暗凤队也好，当年，其实我一个都不想理会的。”

    慕容尘眉头一皱。

    “我太累了。”

    花慕青直到此时，才终于在慕容尘面前卸下所有的防备。

    前世的隐忍，今生的算计。

    只想坦坦诚诚地跟他说一说，曾经心里的苦。

    一句太累。

    内里多少辛酸。没有人比当初在无数个夜里，看这个女人在凤鸾台那空旷寂静的黑暗中，孤独而清醒地一坐到天明的守护者明白了。

    他回握住花慕青的手。

    花慕青笑意加深，抬眸，朝他安抚地弯了弯唇角，继续道。

    “培养暗凤队，是青凰提议的没错，其实，也是我想给自己找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