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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很快乐啊  (第2/2页)
的眼泪浸透睡衣。窗外,一只夜莺在黑暗中唱起孤独的歌谣。    他知道,这场戒断才刚刚开始。    季砚川刚合上笔记本电脑,阮眠就跨坐到了他腿上。    老公——她拉长尾音,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我们三天没做了。    窗外在下雨,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季砚川握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有些哑:昨晚不是才......    那是昨晚。阮眠理直气壮地挺胸,睡衣领口随着动作滑下肩头,现在是新的一天。    季砚川被她气笑了。自从上次戒断计划半途而废后,阮眠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她开始光明正大地索求,甚至会在早餐时用脚尖蹭他的小腿。    你知道我们不需要......    我知道你爱我。阮眠打断他,突然俯身咬他喉结,但我就想挨操,不行吗?    她的舌尖扫过凸起的软骨,满意地感受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季砚川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却还在强撑:林瑜说......    去他的林瑜。阮眠一把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飞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脆,我现在只想知道——    她突然沉腰,隔着布料精准地碾过他胯间的硬挺:季先生是打算继续当正人君子,还是来操你欲求不满的太太?    季砚川的理智线啪地断了。    他猛地翻身将人压进沙发,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阮眠得逞地笑,却在下一秒僵住——他的手指探入她腿间,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滑。    这么湿?他恶劣地刮蹭她敏感的花核,看来季太太是真的馋了。    阮眠羞得耳尖通红,却还是倔强地仰起下巴:不行吗?    行。季砚川突然抱起她走向落地窗,但这次按我的规矩来。    雨水在玻璃上模糊了城市的轮廓,却清晰地映出他们交迭的身影。季砚川从背后进入她时,阮眠的掌心在冰凉的玻璃上按出雾气蒙蒙的手印。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不是说想要吗?证明给我看。    阮眠颤抖着摆动腰肢,每一次下沉都让他的性器进得更深。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却突然听见季砚川沙哑的提问:    为什么这么喜欢?    阮眠在情欲的迷雾中思考了一秒。    因为......她回头吻他,唇齿间溢出甜蜜的喘息,你操我的时候......    一个用力的顶弄让她失声尖叫。    ...最真实。    季砚川眸色骤深。他突然明白过来——在那些失控的瞬间,他褪去所有伪装,暴露出最本真的渴望。而阮眠爱的,或许正是这份毫无保留的占有。    小疯子。他扣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如你所愿。    雨声掩盖了交合处的水声,却盖不住阮眠高潮时的哭叫。季砚川在她痉挛的甬道内释放,却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转过来面对面。    记住了。他吻去她眼角的泪,不管做不做,你都是我的季太太。    阮眠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口画圈:那明天......    明天带你去买新出的油画棒。季砚川打断她,然后......    他低头咬住她锁骨上的小痣:......看你表现。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而阮眠在他怀里笑成了偷到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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