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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处，她喃喃问道：雪楹，妖怪数量很多吗？rdquo;

    停在八角宫灯上的雪楹扇了扇翅膀，坦然承认自己是个土包子，她如实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居于岐山深处，远离人烟，和其他地方的妖怪接触也不多，我虽然修为有百年，但是没有离开过岐山几次，也没有见识过多少妖怪。rdquo;

    不过，我觉得应该不少吧，岐山只不过是兰州边缘的一座小山，距离京城也不远，然而就这样，岐山上一共就有十七只妖怪，这只是岐山一座山而已。rdquo;因为见识很浅，所以雪楹只好拿自己来举例。

    谢恬哦了一声，又问道：那hellip;妖怪都是什么样的呢？是好妖多还是坏妖多？我觉得你，你很温柔很善良，不像是坏妖，那只非要留在谢府的白虎精也是，你们都是好妖怪吧？rdquo;

    刚刚给陈兰生下了毒让他在三个月之内就会死掉的雪楹：hellip;hellip;突然有点心虚？

    妖怪不能单纯的用好和坏来描述。rdquo;雪楹认真的想了想，没有贬低也没有吹捧，而是以她自己的理解、自己的经历如实回答道，大部分妖怪都很lsquo;无知rsquo;，并不是蠢笨或者愚蠢，只不过对人类社会的信息一无所知而已。rdquo;

    因为无知，所以妖怪们不知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会做出一些在你们看来是邪恶、残忍或者违背律法的事情。rdquo;说到这里时，雪楹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以前，她也是这样无知的妖怪，否则也不至于犯下偷盗科举信物的罪孽了。

    定了定神，雪楹又继续说道：其实妖怪和人并没有太多不同，如果有人能够教导妖怪，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理，让他们懂理明事的话，大部分妖怪还是愿意遵守你们的律法和道德。不过，也不能否认确实有不少妖怪喜欢以伤害人为乐。rdquo;

    谢恬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好像明白了一点。rdquo;她忽而又粲然一笑，秀丽至极的面容上笑意灿烂极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rdquo;

    雪楹：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不管怎么样，我多少也对妖怪的世界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和认识，这样也算是hellip;hellip;进步吧？rdquo;谢恬歪了歪头，颇觉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果对妖怪、对道法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更了解几分的话，也许我能做出更正确选择来。rdquo;

    纠结了小半晌后，谢恬突然想起一件埋藏在心底许久的疑惑来，不由坐正了身体，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雪楹，带着几分好奇几分疑惑的问道：雪楹，你们到底是怎么被抓的？听你的意思，之前你们都是待在岐山的吧？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