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为何不侍寝_第215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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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章 (第1/2页)

    灯都熄了好半天,白隐突然抱着被子,撩起纱幔,来到江箐瑶的床前。

    江箐瑶睡眼朦胧,撑起身来,哑声问他:“怎么了?”

    “淮年做了噩梦,很可怕。”

    白隐柔声求道:“我能不能跟姐姐一起睡?”

    江箐瑶犹豫了一瞬,还是鬼使神差地挪了地方,给白隐腾出了位置。

    能怎么办呢?

    跟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人计较杀父之仇,简直跟拳头砸在棉花上一样。

    不仅计较不起来,看白隐现在这可怜又弱智的样儿,她都不忍心对他大吼大叫,作威作福地发脾气。

    只能像刚刚成婚时一样,好好地哄他、疼他、待他。

    偏偏白隐又道:“淮年有些冷,阿娘不在.......”

    轻缓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又委屈,他商量道:“姐姐能不能抱我睡?”

    也不是没抱着睡过。

    江箐瑶鬼迷心窍,掀起被子,又准允白隐钻了过来。

    白隐就像个孩子似的,又像把她当娘亲似的,一挪到她的被子里,就钻进她的怀里,甚是欢喜地抱住了她。

    怀里,他的声音含糊不清。

    “姐姐身上好暖和。”

    江箐瑶轻轻拍打他的肩背,像哄翊安睡觉那般:“快睡吧。”

    可哄着哄着,怀里的人呼吸突然变了调调。

    “姐姐,我好难受。”

    “好像那里也生病了,可否帮淮年看看?”

    第277章 治病

    一时之间,江箐瑶都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是懂得白隐为何病了,可只有十岁记忆的白隐却不懂自己并非病了。

    教还是不教?

    教的话,又该如何启口?

    江箐瑶总有种勾搭良家闺男的错觉。

    情欲在体内喧嚣,礼教道德却在严厉地谴责她。

    她身子僵滞在那里不知所措,只能任由白隐的头在她怀里蹭啊蹭啊的,还一声声“姐姐”、“姐姐”地叫着。

    不怕男人奸诈阴险坏,就怕男人美惨弱。

    这一张嘴就“姐姐”、“姐姐”的,撒娇加嘴甜,偏偏还生得一副好皮囊,简直是男子妲己,活活要人命。

    “姐姐。”

    “我头疼得厉害。”

    “淮年好像在发烧,身子热得很。”

    “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难受得厉害。”

    “姐姐,淮年是不是要死了?”

    极轻的呢喃间,白隐抬起脸,竟自己寻到了江箐瑶的唇边。

    “救救淮年吧。”

    “淮年不想死。”

    他启唇言语,唇瓣便会若有似无地蹭到江箐瑶的唇角,促成了一次又一次不经意的亲吻。

    而这一碰,却碰断了江箐瑶心头绷紧的那根弦。

    脑子嗡的一下,身体里的血液便倒流至心口,又带着一股燥热流向四肢百骸。

    没禁住诱惑,江箐瑶微微偏头,四瓣唇便紧紧贴合在一起。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两人如胶似漆,开始纠缠不分。

    白隐就像初尝情事之人,凡事都懵懵懂懂,连亲吻都显得异常笨拙,一切皆由江箐瑶主导。

    “白隐。”

    “白子归……”

    江箐瑶忍不住嘤咛轻唤。

    “为何叫子归?”

    白隐声音嘶哑急促,听起来少了些稚气。

    江箐瑶倏然想起新婚洞房之夜,想起白隐亲口告诉她表字的出处和寓意。

    她记不住,白隐便在床笫之间一遍遍教她。

    也不知是何使然,纱幔上的曼妙身影如蛇轻晃,江箐瑶竟自己开口念起了诗。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

    腰肢被那双手带着乱颤,江箐瑶却怎么都想不起后面的那两句话。

    “若有人……”

    “若有人,什么来着?”

    白隐仰首讨要那两瓣温软,接着道:“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

    “你记起来了?”江箐瑶惊道。

    白隐却回:“淮年七岁时就背过这首诗,姐姐没背过?”

    江箐瑶撇嘴,用力撞了下白隐。

    “你厉害,行了吧,七岁就会背诗。”

    白隐回怼:“姐姐才厉害。”

    ……

    良久良久,轻颤的纱幔内,床榻停了声响。

    汗涔涔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同盖一条被子,慢慢平复呼吸和情潮。

    白隐像个吃了糖的孩子似的,心满意足地窝在江箐瑶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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